一直都觉得,我的大脑就像一个单核处理器那样。
所谓单核处理器,对于单线程任务能够处理得很快,但是对付多线程任务就涉及到任务切换的开销,从而不如双核低主频的处理器了。
而我,就像那单核处理器,虽然频率可能不慢,但是应付多件事情一起就显得捉襟见肘了。。
比如,临近放假,一共有如下这些事:
1.月末组会的ppt汇报内容
2.月末组会后的聚餐预订–
3.莫名多出来的别的组的一个项目要参与一部分
4.十一回家后回北京的车票
5.一个恼人的会议需要打酱油
于是,在这种密集事件下,我的CPU终于不堪重负:过热了。
周三晚上38.1,心想睡一觉吃一粒退烧药就好了;今天早上起床38.2。。然后直奔校医院,结果反而体温低了,37.4,于是医生就开了一般的点滴让我吊。吊完盐水回宿舍的路上却又阴风大作,似乎又着凉了,于是晚上38.8~38.5之间徘徊ing。。
明天就要回家了,这路上可如何是好啊??
btw,所谓好基友,就是连生病吊盐水都能一起发生。比如我和小汤圆,一样发烧,一样挂盐水,回来甚至连体温都近似一样。。所以说,发烧根源就是寝室里不断叠加的细菌啊!(因为发烧–冷–关门关窗–细菌滋生–更加发生–更加冷–loop)
月度归档: 2012年9月
燕东园24号楼
暑假开始时,我们实验室把我们组安排到了燕东园24号楼以解决理二工位紧张的问题。之前也就觉得这是一个很安逸的地方,直到上周一个老爷爷登门拜访,才知道原来这还是一幢挺有历史的小楼。
燕东园最早建于1925年,当时还是燕京大学的教工住房。因为有洋人居住的原因,这批小别墅都造得非常结实。上次装修的师傅说,虽然现在小楼的内部都已经重新翻修过,但是整幢楼的大梁还是原来的,是一米宽的木桩,直接从一端伸到另一端,大抵是当时从美国直接进口的吧。
根据google的结果,“从1927年至1941年,容庚一直居住在燕东园内24号”,也就大抵是建成开始就给容庚居住了。当时几幢小别墅内部还是联通的,其中北面(也就是我们现在待的地方)是给洋人的用人居住的,所以楼梯特别狭窄而且还很陡峭,到现在还是如此————因为房屋内部结构并没有任何改变。
1941年-1952年之间24号小楼是给谁居住的不得而知,大抵也是燕京大学的教授吧。
1952年开始,24号小楼就分为了南北两部分,给两户不同的人家居住。当时南边住的是李汝祺教授,而北边住的就是这次探访我们实验室的老爷爷(大抵是叫周启博吧)的爸爸———周一良教授了。百度了一下,才知道原来周一良老先生曾经很长时间都是北大的历史系的教授,并且一直做到系主任。他也曾撰文回忆他在北大的住所(也就是燕东园24号楼),题目是《我五十年的住房问题》。这里面详细描述了当时他们家在燕东园24号楼居住的过程。虽然中间也曾试图增加住房面积等,但是最终未能实现。而周一良老先生在这里一直住了43年,直到1995年才搬入教师公寓。
1995年之后的燕东园24号楼的住户是谁已经不得而知了,大抵也是租出去给别人当办公场所了吧。在我们搬入之前应该空关了有一段时间了。再到如今的我们在此搞科研。
北大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文人辈出的地方,而北大的那些老建筑们,往往也有着自己的故事。比如燕南园,比如燕东园。如今的我们若是追忆起那往昔的岁月,恐怕只能黯然神伤了吧。。
参考文献:
《燕京大学 燕东园》 http://chum818.blog.163.com/blog/static/10108747220120158948349/
《我五十年间的住房问题》 http://www.gmw.cn/02sz/2003-01/10/03-5FE7715C7625FB5448256D03002920CB.htm